大吃一斤奶黄包

【恺楚】迟迟钟鼓初长夜,耿耿星河欲曙天。

原著背景。烂话文风。BE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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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楚子航不是那种很难哄的孩子,虽然他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像一只坚硬的炸了毛的小刺猬,但其实你只要肯哄他,他就不好意思继续生气了。你要是再对他好点,他甚至会手足无措起来。

不过有些事情例外,比如涉及到战斗的时候是否应该惜命等等楚子航的原则性问题,问题不在于怎么哄,这不是哄能解决的,或者说,这问题根本没法解决。

所以丝毫不出意料的,恺撒和楚子航和平分手。

恺撒有的时候觉得楚子航这人挺有意思的,本身是有点婆婆妈妈的性格,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和倔驴一样的脾气,又身怀高危言灵时不时还爆个血,难怪变成了孤狼玩家。

恺撒以为他们的相遇是两头狼的相遇,其实是不一样的,非要说的话恺撒更像是金毛狮王,吼一嗓子半个草原都是他小弟。路明非首当其冲,天天老大老大的喊,见了楚子航就怂的不行,规规矩矩的喊师兄,那样子不像见大嫂,简直是见龙王。

现在他们分手了,恺撒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自酌香槟,回想起这些事情,还是有点怅然的。

他犹豫了一会儿,给楚子航打了个电话,无人接听。

恺撒突然就有点烦躁,打开笔电用校董的权限查楚子航任务状态,诺玛告诉他楚子航在休假。

见鬼,休假为什么不接电话?

转而他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挺熟悉的,他和楚子航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,两个人都是骄傲的人,有些话没能在特定的场合说,就永远都说不出来。好比今天晚上,其实就算楚子航接了电话,恺撒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,但换做是白天,或者没有这杯香槟,恺撒根本不会打这个电话。

恺撒起身上楼准备睡觉,在他身后,手机屏幕一闪一闪,但他没有回头。就像两个月前楚子航也没有回头。

 

大家就这样四平八稳的过了几年,恺撒正式成为加图索家家主,和贵族小姐的婚约也开始提上日程;楚子航仍然是执行部王牌专员,一边游走在生死边缘一边给妈妈发邮件;路明非开始物色学生会会长的接任者,已经加入执行部,准备在古巴和芬格尔混;诺诺和苏茜去了法国分部,过着白天买衣服晚上收人头的日子。

在独自一人的夜里,恺撒还是会想起很多事情,比如说那个手握大权却只想买防晒油的象龟,比如说诸神的黄昏那天和尼德霍格背水一战的秘党老人们……只想这些其实太沉重了,所以偶尔他也会想起他年轻时的快意人生,比如自由一日他和楚子航打架,比如在日本和楚子航一起吃鲑鱼饭,比如在源氏重工他拿起两把乌兹就冲向楚子航说你他妈不要命了……该死,为什么他的快意人生都和楚子航有关?

于是此时他想到那天楚子航没有回头。其实楚子航向上就能看见流星雨,向左是蕾丝白裙少女团给他放的烟花,向右是一辆会载着他去山顶的布加迪威龙,而向后是恺撒·加图索。

可是楚子航就是那么目不斜视地走着,慢慢消失在恺撒的视线里,背着那个长长的网球包。

 

一夜无眠,而太阳照常升起。

 

 

题目取自《长恨歌》,是写唐玄宗天天失眠思念杨贵妃的。

图个气氛而已,恺撒不会天天失眠,也就偶尔吧。

其实本意是写错过,恺撒没回头是因为手机静音,楚子航没回头是因为真的没看到,那天恺撒其实想和他约会,作为先前吵架的道歉,但楚子航觉得矛盾已经无可挽回了,上来就一句恺撒我们分手吧,把恺撒所有话都堵上。楚子航不知道有那么多东西的,他以为自己就是走在回寝室的路上。

但这是一种宿命感,即使手机开了声音,即使恺撒来得及把烟花指给楚子航看,他们一样会分手。这是我想表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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